星期五, 11月 18, 2005

i feel guilty

很扯的一個早上,不,應該是很扯的一個人,那就是我,凌晨三點,導讀的東西一個字都還沒key,原想稍作休息再動工...結果,被窗外宣傳車吵醒已是早上十一點,欲哭無淚,只能窩囊的操演著複製貼上大法,就這樣搞定,硬著頭皮飆去學校,面對負責導讀卻遲到近兩小時的同學,小羅竟笑著說:辛苦了,沒關係,當下讓我更感到無地自容,一個超nice的老師,一個廢物,我想,如果他能像李台生那樣颯我一頓,還會比較痛快,雖然這樣的念頭有些自虐...其實我很皮,愈是死到臨頭,愈是悠哉,屌兒啷噹,通常這種瘋狂行徑可能產生兩類型的快感:克服壓力的成就感,這是喜劇收場(例如今天很鳥的導讀),還不算病態,另一種是悲劇性的,完全踢翻壓力來源,拒絕承受壓力的後果有時是很壯觀的,所付出的代價無法估算,例如被記過,黑掉...但,相對的,解構壓力來源的快感亦可達到極致,哈,暴怒的李台生